灵异体质者讲述他这些年,亲身经历的几个无法解释的诡异事件!

第一个事件:两个骷髅

我母亲是护士,在饮食方面管的我很严。小时候别人家的孩子都可以口袋兜着糖,想吃就吃,唯独我不行,见一次打一次,直接把糖果扔了。

而幼时的我仍然挑食,那晚,她或许是累了,见我不吃也不搭理我。我性子也傲,吃不下就跑回屋里玩。

我是渐渐快准备睡觉时才饿得不行。母亲以为我又在戏弄她,便不理我了,随意讲了几句就回房睡了。实际上那晚是真的饿,我想让她给我点糖果,她不给——没办法,她总是认为很多疾病就是败在不戒口贪吃。但她不知道那晚我是真的饿得不行。

身边是已经睡熟了的阿姨。我一度以为自己会饿得睡不着。我想我会活活饿死的。实际上,我却睡着了。

我仍记得我再次睁眼时,看到窗外已经微微泛蓝,不是夜里的深蓝而是快天明时浑浊的蓝,这时已有光线投进房间,就在这时,我注意到有两个骷髅在跳舞!!!

怎么说,是非常诡异的画面。去过生物室的人都知道有些骷髅是有完整的人体骨架,而在跳舞的就是这种完整的人体骷髅。

他们离得我不算远,就在床边的书桌前跳来跳去,更多像是一种喜庆的舞蹈,一种幸灾乐祸般得欢悦气氛。就好像是过年了欢迎人一般的敲锣打鼓和舞蹈。

其中,我甚至可以看到,其中一个骷髅的肩部(看了解剖书,骨架上而言更像是锁骨那地方)那里挂着个黑色带子,带子下是一个小皮鼓,尽管如此,依旧可以看到黑色带子底下的清晰的骨骼。

而透过骨骼去看,我还能看到它们身后的书桌和摆设物体。他们是透明的,可我又能看到他们?难以形容的怪异。

我害怕得不得了,想要去喊阿姨,说来也奇怪,我喊不了她,相反我身体愈发轻而翩然。那两个骷髅,一个敲皮鼓(没声音)一个在手舞足蹈。

不过始终没有靠近我。我觉得特别饿,是那种快要死的感觉。心中恐慌得不行,连忙闭眼以为睁眼就会没有事情,没有用,他们依旧在跳。

我突然便有了一种疑惑:我是饿死了吗?他们是来接我的吗?

然后,大概是愈怕愈煎熬,我索性闭了眼,任身体上下漂浮,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了。再起来,一切正常,没有骷髅什么都没有。

阿姨也及时给了我东西吃。我也给他们讲了这个事情,尤其告诉我母亲。

父母以为我在埋怨他们,安慰了我几句就罢了。但在我心里,这始终很恐怖,这大概也造成了我特别害怕饿死了,身上不带糖果也得带着能果腹的小零食。

谁知道,下次睁眼,还是不是在人间。

第二个故事:蓝裤子

我自幼爱玩,可以用调皮这个词儿来形容我。那时家庭对我基本是“放羊式”也就让我放了假跟同学玩。

那这一玩,就是特别久了,从上午玩到下午,再玩到晚上,总之一整天就是玩。那我玩的地方就是我同学所住的底下一个大院子,我和同学还有她表弟就经常像帮头聚会一样在一块儿玩。

有天晚上,天气闷热,蝉不停地叫着。

我看了眼时间,七点半就骑着单车去院子玩了。后来就是一群人在一块儿,玩得也挺多,具体地我不记得了。但让我记忆深刻的是玩一个什么“鬼抓人”的游戏。

“鬼抓人”顾名思义就是有躲猫猫的意思了。我们约定谁当“鬼”后就立马散开,找地方去了。

我这个人又是喜欢玩得刺激过瘾,不顾约定,跑到了院子旁边一栋大楼的外厅那儿。如果我没记错,好像不久前那栋大楼曾经有人闹过自杀,后面究竟有没有遂,我就不知道了。

我跑过去,正想转过弯,进后院的时候,我见到了这辈子很难忘的事儿——只见一条蓝色的裤子凌空在空中。我看不到有脚,我当时甚至能透过那条蓝色的裤子看到后面草丛。我第一直觉——这不是什么好东西!想着,我就尖叫地跑了回去。

我找了几个同学过来看,但那时已经没有任何蓝色裤子什么的了,我们只能看到后院那儿的医院,还有那个花园,什么也没有,仿佛那裤子从没存在过。

后来我也曾试图劝服自己那只是错觉,可一直没有办法,因为它给我印象太深刻了,没有脚,没有上身,透明的蓝裤子。我不知道究竟碰到了什么!但自从那次,我晚上基本不敢再去后院,直到那里亮了灯,有了人在打牌,才敢时不时骑单车走过那里。

这个是发生在我读小学五年级时鬼节的那段时间,不过那会儿我怎会知道那是鬼节呢?

所以,奉劝一句,老祖宗的话不无道理。比如这件事就是关于窗边刮风铃的诡事。

第三件事:窗边的风铃

(以下文字均是当年的回忆):

就在前不久,我照例在十一点就准备睡了。我打开窗,深呼一口气,很凉快呢!想着,就关灯,睡觉了。到了半夜,我却突然睁开眼睛,是突然睁开的,没有任何征兆地睁开眼睛。

我侧身,看了眼窗外,风一直在呼啸把窗帘吹得飘在半空,那窗帘边挂着一个类似风铃的一个日本娃娃,娃娃里面挂着铃铛——那是小时候和父母吃快餐时从一个哑巴那儿买来的。

我看着,渐渐听到了什么声音。怎么形容这个声音好呢,这很像梵语,很空灵的,好像有人站在雪山从远处喊我一样,声音极轻,仿佛要勾了人的魂去。

“黎·······拾·····,黎拾一··········”就那样一直喊着我名字,还夹带着一种哭腔的意味。

一开始我以为是亲人喊我,毕竟念出了全名,我松了警惕,下意识就想回答。(真的差点就回应了!!超级后怕!!!)后来细想之下,我亲人要喊我哪有这样喊的?

而且听着是从很远的地方喊我,很空灵很飘渺。

这一想,我全身都起鸡皮疙瘩。而且这也绝不是幻听吧,我神志已是非常清晰。

我恐惧得用枕头捂着耳朵,但那声音就是驱之不去。我怕得要命,摇着下唇,哆嗦地开了灯,与此同时,声音消失了,只有眼前的风铃,细碎地发出声响。

我想起了挂风铃会招鬼的禁忌,赶忙跑过去把窗关上,把风铃取下。做完这些工作后,我跌坐在床上,怎都睡不着,索性拿起武侠小说看了起来。

直到过了一段时间,母亲察觉了,跑过来,问我。

我见没大碍,又特别累,也就关灯睡了。那个声音没有再来了。

我刚刚上微博看到关于"鬼节"的话题,刚好讲了这件事,结果好多人都问我有没有回应,千万别回应!而且不要窗边刮风铃了!!很危险的!!会招鬼的!!

庆幸自己没有回应。但好奇怪,为什么喊我的人会知道我名字?难道我真的只是幻听?

其实现在想起来还是感到特别奇怪,也特别后怕,毕竟那样的声音,谁听了都会怕的吧。也是自打那次起,我都比较少开窗睡了,生怕再听到那个恐怖的声音。

而且我真的觉得有时候特别大风时候,开着窗总能遇见很恐怖的事情。下一篇就是我这么多年来觉得最疑惑不解最可怕的一件事情。

以下文字均是当年发生这件事不久后的回忆,无半分作假。这也算是我一直以来的一个心结,也是觉得最难以置信的一件事情。

第四个故事:门外有'人'

也仍就是因风所引起的灵异事件,只不过是后面才想起风铃和这件事还是有些联系的。

那是一个秋天,秋风习习,很快地就驱走了炎炎酷暑。我那时并没有放下窗帘睡的习惯,原因是如果放下窗帘,我会没有安全感。

我就像以往那样,把窗子打开,看了看时间,就躺下了。

在这里,我得先说一下我的床的摆设。见过我房间的人都知道,我的房间其实并不大的,再加上那个时候父亲的买家具又冲动,我的那套家具都是很大的,尤其是那张公主床,睡起来是很舒服,但是每次打扫和换床铺都是很麻烦很费力的一件事,所以我的房间来来去去能摆的造型也只有那几种。

可那时候我大脑经常喜欢创新,几乎一周换一次方向,那轮到那天,我的床头就正好摆在角落那里,和门斜斜得相撞冲了。

幼时,还不明白风水这一回事,于是,虽然每天看着门外面,总感觉不舒服,可也不换个方向睡。那晚很快就睡入了梦乡。

又是半夜,我迷迷糊糊地就醒了,看了眼天花板,又下意识地扭头看向门外——那时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借助窗外的光源,我发现门外竟然有个‘人’,黑漆漆的非常模糊。说到这里,会不会有人认为我看到的是父母呢?

不是,只可惜不是他们。因为我隐隐看到的那个人是个女的,她的轮廓给我的感觉就是很瘦弱,长发似乎到了脚,该怎么形容呢?

说得不好听,就是有点像贞子。就这样站着门槛,站在那里。

我对父母还不熟悉吗?我立刻就断定这个人绝不是父母,但那个东西又是谁。接着,我尖叫了,出于本能的尖叫了,与此同时,门竟然重重地关上!

我吓坏了,既是被突然关上的门吓坏了,又被刚刚看到东西吓坏了。

重申一遍,就是我尖叫的同时,那道门陡然"啪"的一声重重地关上!就真的跟恐怖片演的一样,看到鬼就马上有意外事件。

然后母亲就冲了进来,询问我发生什么事儿。我知道母亲是唯物主义,她是当护士的,她从不相信鬼鬼神神的,用她的话来说——我天天推着尸体进太平间,我哪天见到什么鬼了?

我没告诉我妈,只是说做噩梦了。

紧接着,我妈就把窗关上把窗帘放下,拿着枕头和被子就到我房间陪我。那天晚上,我怎都睡不着,总觉得非常热,可这样的天气,即使是关了窗也不会热到那儿去,我这样热法明显有些奇怪。我跟我妈说了几遍,我妈都不听,说我多疑、好动,要心静自然凉。

但我无论怎样催眠自己也好,数绵羊也好,始终不见效。我只好侧着身子,郁闷地熬夜。

第二天,清晨的第一丝光芒从远处射进房内,我就马上跟我妈抗议:“我好不舒服啊。”

我妈没好气地揪我起来,直接也不怎么说话,就让我一大早洗头发,说我是没洗头发的缘故。迫于我妈的不耐烦表情下,我只好一大早洗头发——不见效,我还是很不舒服并很热。

我爸见我难受,给我了温度计,量体温,不过35度左右,没发烧。最后我无论如何解释,如何恳求,我母亲都以我太紧张为由,把我推出门外,让我上学。

我实在害怕,跟他们提了昨晚的那件事。他们依旧不相信我,觉得我是连学都不想上了。

怎知上学后,我就开始出毛病了。

引起注意的是做操时。我太疲惫了,老师看出来,摸了下我额头,把我带进了医务室。

经过一段时间,量的体温出来是36度9还是37度左右。根据学校规定,凡是过了36度5都要回家休养。自然,我的老师也给我妈打电话,让她接我回家。

我至今还记得,老师在医务室时,如何说我。

——“你太紧张了,你总是非常紧张,这下不出毛病了吗?”她说。

我辩解:“不是紧张啊。”

没有人相信我,他们都认为我总是紧张所以才引起的发烧。

我妈带我回去时,还不忘说:“你是不是想不上学啊,整天想着不上学成何体统?我跟你讲,要是退烧,马上回学校——装个什么病啊。”

那时,我走路几乎是用脚尖踮地,轻轻飘起来一样走。

这句话没实现。

我的确发烧了,而且很厉害。我一回家,二话不说倒在主人房就睡了,还记得那时体温并不高,但特别疲劳。

真正烧起来的是中午时分。我妈照旧拿着体温计过来:“没什么事儿,多喝水就回学校啦。”

我懒得说话,只是点点头,但心里还是很难受,他们都不相信我。对于我来说,过了很久后,只听母亲说:“十分钟到了,胳膊拿开。”过了几秒,我母亲愣住了,再过几秒,她面色复杂:“竟然烧到了39度8。”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妈,刚刚38度她不带我去医院,39度8才惊讶。可是出乎意料,我妈还没带我去医院,只是让我喝水。那刻,我简直要疯了。

之后陆陆续续做了很多梦,都很恐怖,遗憾的是我现在回忆起来只能记得恐怖两字,因为退烧后我基本很多事儿都忘了,包括那个女人,我是在很多次回忆中才猛然想起她的具体外貌。

那次烧来得奇怪去也奇怪。

本来我妈见我温度开始逼近40度,才匆忙地给我爸打电话,让他开车来接我。怎知我爸一进来没多久,正要扶着我出门时,我妈拿着刚量的体温计,说:“老公不用去了,退烧了。”

我无语形容了。但老爸过来的时候,我的确就觉得身体又好了很多,神志清醒了些。

太囧了。

但那次烧得很痛苦,几次都要呕吐了。我无心追究我妈,她不过看得病人太多了,那脑子中很自然就形成了一个观念——能在家搞定的病就绝不排队等看病。

现在我惟一感到心凉和恐惧得是那晚所发生的事儿。我外婆曾经提过,看到脏东西的都得要生次病,我至今仍不确定是不是看到了脏东西。

可是每每想起来我还是相信自己那晚看到不是错觉。

1、哪有那么巧的事儿?我看到那东西的同时门竟然关上了?那速度是非常快的,我是一转头看到那东西,门即刻关上,发出响声。

2、我爸妈当晚都在熟睡,是听到我尖叫,以为来小偷,才赶过来的。

3、前天我还吃嘛嘛香,怎可能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突然发烧,仅仅是紧张的缘故?

4、在风水上,床冲着门,是真的不好的。

5、我退烧退得太奇怪了,怎么可能我爸一进来,前后不到十分钟,我就退烧了起码有10度?是因为我爸阳气旺?逼走了那些东西?

我还可以再想到一些,只可是时间久远再加上那次大烧,我都几乎不大记得,就算偶尔想起也马上甩掉这记忆,毕竟这又不是什么好回忆。

我不敢把话说绝也不敢完全否定。我没有证据去证明我的说法,也不想因为没有证据而相信所谓的科学——有时太执着去相信某些事物,也是可以被称为迷信的。

尽管科学的确可以证明很多伪科学和灵异事件。

总之,我写了出来,也就当是把这个心结给解开来了。看者,您信也好不信也好,一切自便。我只想说这个事情真的闷在我心里太久了,如果不说出来,我想一辈子都会纠结的。

就那样吧,今天第三个鬼段子——门外有‘人’就讲到这儿了。

第五个故事:电梯、墙

这个故事源自于我有次泡温泉时,一位年轻漂亮的女导游讲的。

她读书是在广州一所大学就读(不透露了),那时她就在学校附近租了一间房子,900块一个月,有家具,又在市区内,附近都很安静,是那种旺中带静的风水宝地,她好像很划算,天上掉了大馅饼让她捡着似的,可是她却说,再也不愿意贪小便宜了。

大厦是一所很老旧的大厦,是2000年所有建起的,在那时这所大厦已经有18层高,并且附有电梯和停车场。按理来说,这所大厦应该有不少老居民。

可是女导游说,这所大厦不是很多人,都是些年轻小伙子合租,有时甚至还能看到一些涂着浓妆,穿着性感的行为不端女子,可是不管怎么样,女导游那时也觉得不错,毕竟900块,在广州这样一个快速发展的城市还能租到这样便宜的房子,她都觉得很知足了。

结果住进这个公寓,很多怪事就发生了。

女导游勤奋好学,常常在自习室学习到很晚才回去,但是家离得也不远,她也并不着急。一天又晚自习到很晚,大约接近十二点时才缓缓步出大学门口,往家的方向步去。

那里很偏僻,要转很多个弯才能瞅见那栋阴森森的房子。她不由地打了个颤,加快脚步向漆黑一片的走廊走去。

很幸运!电梯停在一楼,她无需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大堂等待那电梯缓缓下降。她关了手机灯,按了按钮,静静地等待几秒,门开了,像是一张大嘴张开似的,里面就一盏小灯,四个灯泡已经坏了三个,小小的空间就靠那一盏小灯维持着光明。

她害怕了,不敢进去。可是她住顶层啊。

过了几秒,她抱着与其沿着窄小的楼梯上去倒不如鼓起勇气做电梯的心态走了进去,按下了十八楼,就躲在角落里,把头扭过去,不看电梯门徐徐关上,把她彻底和外界隔绝。

可是出乎意料,电梯并没有上去,相反一直在下降,下面只有负二层,可那里从来没人去过。她真的吓得脚软,死死地抱着包,从里面掏出手机,亟亟想打电话。

可是电话还没通,门已经打开了,她害怕地看了眼外面,只见电梯外赫然是一道堵死的墙,她愣住,呼出了一口气,看来只是电梯故障罢了。

想着,电梯门已经关上,带着她缓缓上到十八层,这次没有发生任何事。她苦笑了一声,原来只是自己多疑了。

过了几天,她和一个还不错的邻居聊起来前几天的事,那位年轻的邻居突然蹙眉,说:“不是啊,别看这个楼旧,可是这个电梯倒没有故障的啊。”

“什么意思?”女导游隐隐觉得不大对劲,试探着问。

“这里要停楼层,必须要从外面按才肯停的。如果没人按,不会随意停下的。可是负二层已经荒凉很久,堵上墙后,连按钮都给挖去,切除了电梯到负二层的信号,那么怎么下去负二层的啊?你该不会在逗我吧。”邻居一本正经地说。

女导游已经感到不寒而栗。既然如此,那晚发生的事情如何解释。她哪敢再住在那里,急忙连房租都不要,连夜卷铺盖走人了。

其实在没发生那事之前,她已经有想走人的念头,只是心痛钱,才咬紧牙关住下去。她发现住进去后,每日都会噩梦不断,房子格局也很阴暗,总感觉家里不但还有她一个人。发生那电梯的事情,才坚定了她离开的心罢了。

后来我看她讲的模样还是惊魂未定,不过也是的,有哪几个人希望发生这种事情,我当然也不希望。她讲完之后,不忘告诫一句:“千万不要贪便宜!千万不要!”

第六个故事:红衣妇女

读中学时,我已经很清楚意思到讲自己这些诡异经历,别人只会以为我在搞气氛,所以逐渐也可以嘻笑着做到闲聊这些故事。久而久之,同学也乐于跟我讲他们的所见所闻。

今天讲的这个故事就来自我一个中学同学,她的队友所发生的的。

她是羽毛球特长生,是中国某个省体校的学生,插班到我们班。她就说了当时她在宿舍里面从队友口里听来的故事。

有一次她队友发烧,大半夜的就被她妈给接回去了。刚好时运不济,她爸又去出差了,这深更半夜的,母亲只好急匆匆地抱着她就四周寻医。

体校位置较偏远,可是基本的医疗设施还是有的,果然,刚坐了几站,就瞅见了一家正规医院,便迅速下车。

这时四周寂静无声,她母亲也没想那么多,朝着医院的方向走去,还没走多远,就迎面撞上了一个妇女。

她母亲也没抬头,亟亟地继续走,就在那时,妇女突然说了一句话:“那么晚了,别出来,赶快回家吧。”那声音极其幽怨,这下子,她母亲可不得不转头看去,只见那妇女身穿红色的毛线衣,头发及腰,看背影大概五十多岁。

妇女一直不紧不慢地走着,也没有回头看她的意思,好像那句话不是她说的似的。由于能见度低,母亲并不多想,只是低声骂了一句“神经病”就走进了医院。

事情也奇怪,连续几天打针都不起效果,转到市里的大医院也没有好转,眼见着女儿奄奄一息,医生也是束手无策。这时她母亲的妈妈,即是队友她外婆千里迢迢赶过来,还带了一个说是能治好她病的道士。

一开始大家都不相信,毕竟二十一世,先进科技社会,谁会相信这玩意儿。可是过了几天,她女儿的病真的好转了,再问那道士,他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不过是鬼怪缠身罢了”。

随着时间的过去,她女儿现在已经活蹦乱跳了,用她母亲的话来说,早没那时的苍白无色可怖。

这故事虽不恐怖,但也不是一个诡异的段子。

于是特来与大家分享,不知你们也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吗?

我妈最后还跟我讲了个故事:

尽管只是几句话而已。(当时我还真想问我妈,你不是不信这一玩意儿吗?)

就是说我妈的外公(抑或是爷爷,因为家乡话是个大问题,我顶多听湖南话,湖南话带着家乡土方言,我可不是语言专家了)下葬后,那晚发生的一个奇事。

我妈说她当时正在睡觉,关了灯。

这个村子就黑灯瞎火的了(这个我深有体会,每次回乡下,那晚上就真的是伸手不见五指了)但那天奇怪的是,她睡觉时被一个有节奏的敲击声吵醒。

一睁开眼,就好像在窗子那看到有什么光体在动,体型像人(外星人???),那光很小,而且应该不是人体所有的,我妈想大概是哪个村口亮灯而已吧。

可是真正吓坏我妈的是那敲击声,一声声的,敲窗。

可要知道我妈的胆子,她手术台上的病人就算大静脉出血,那血直飞到天花板,脸都是波澜不惊的。她大着胆子,喊:“谁啊?”她有个感觉,敲窗的人是她亲人。

那敲窗声顿时停了,光体也瞬间暗了,一切恢复平静。

我妈以为有人捉弄她,没在意就睡了。

第二天,我妈跟我外婆说起这件事,我外婆就说:这肯定是你(我妈)外公想见你,听你那么一叫,生怕吓着你,就走开了。

是真的吗?我妈也说不出个大概。可我把刚先写的事一一串通我也觉得也有可能真的存在灵异体。不过这种灵异体都不吓人,因为他们都是亲人。

你相信吗?

你也有试过离世的亲人找你吗?如果有,请不要害怕,他们不过是思念你而已。

发布于 2025-03-17 1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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